第壹章 肆無忌憚
漁港春夜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19-6-6 10:16
“嘻嘻,人家剛才什麽都沒看到。”
小丹似乎是認真的,見哥哥點頭以後歡呼了壹聲很是興奮,高興的晃著圓圓的小香臀,留給張文壹個遐想無限的背影就跑進屋去了。
看著她歡快的背影,張文壹時間還真有點回不過神來!呆楞了好壹會兒,不知道該怎麽去想妹妹這香艷而又荒唐的要求,小丹還是個小孩子,但她已經具備了讓男人沖動的魅力,如果說她的可愛沒有誘惑的話,張文自己都不會相信。
張文腦子亂哄哄的跟了進去,盡量讓自己不去多想什麽,但卻沒辦法克制那邪惡的念頭。小丹可愛而又青澀的裸體在腦海裏不斷的徘徊,雖然不及姐姐那樣的嬌媚動人,但稚嫩的風情也是十分的惹人憐愛,張文心裏不禁產生了想好好品嘗壹下那粉嫩小肉縫的沖動。
現在的夜空已經掛上了點點的星光,看起來十分的漂亮,只不過是外邊安靜得很嚇人,只有偶爾的蟲叫聲響起,氣氛很是淒涼!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點著暗淡油燈的小屋裏,有四個美人兒團坐在桌子邊,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十分的溫馨迷人。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碗筷,中間壹個盆子飄散著香噴噴的熱氣,幾樣對這個家庭來說有些奢侈的小鹹魚和小菜都整齊的擺放在四周。媽媽和姐姐端坐著沒有動筷子,喜兒在旁邊壹臉嘴饞的模樣,她自然很想快點將這些難得的美味放進小嘴裏品嘗,不過被小丹壹瞪後也是老老實實的坐著。
張文細細壹想就知道了肯定是上次妹妹和自己說過的風俗。在這裏女人不能比男人先吃飯,如果先吃的話,證明這家的男人是個廢物,所以即使菜涼了都必須等著。雖然有點落後,但也足見這個地方重男輕女的風俗有多嚴重了。
見她們壹副正經的樣子坐著,眼神期待的看著自己,張文壹邊讓自己不去想那麽多,走過去把可樂分到她們手裏,壹邊有些好笑的說:“怎麽不先吃啊,壹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哪有女人先吃的道理啊!”
陳桂香笑著給兒子把碗筷擺正。盡管她已經三十多了,但也是和年輕女孩子壹樣喜歡吃甜的東西,先幫喜兒和張少琳把可樂打開了以後,自己也迫不及待的拿起壹罐喝了起來。兩個已經饞壞的小蘿莉這才放開了手,開始風卷殘雲壹樣的往自己碗裏夾著中午燉湯留下的雞肉。
張文看著自己的碗邊又擺了壹碗那種紅色的藥酒,想到自己是喝了這酒才會色性大發的把姐姐給開了苞的,現在她又不能和自己睡,喝了不得憋死,不由得苦著臉說:“媽,怎麽又給我倒這個酒啊,我昨天已經喝過了。”
“那東西壯身的,多喝才有效果。”
陳桂香給兒子夾了壹塊豆腐後正色道:“妳身板有點瘦,看起來也不怎麽結實,多喝壹點對妳有好處。再說了以後妳還要娶壹媳婦,身體不好的話怎麽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好吧!”
張文見媽媽用那疼愛和期許的眼光看著自己,怎麽樣都不忍心去拒絕她的好意,索性把碗拿起來後壹口喝了下去,心裏也做了晚上寧可把自己灌醉都不能獸性大發的決定。
“這就乖了,來!喝口湯順順。”
陳桂香開心的壹笑後,拿著碗就給張文盛了湯,臉上母愛的柔和讓人心裏壹陣陣的發暖。
盡管藥酒的酒性已經不大了,但壹次喝那麽多還是挺燒喉嚨的。張文搖了搖頭後拿起壹罐啤酒,壹次就灌下去了大半罐!冰涼的感覺流過喉嚨壹直冰到了胃裏,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才感覺好了壹些。
“喜兒,妳吃就吃,別玩那些。”
輕輕的吃了幾口的張少琳突然板起臉朝喜兒斥責道,驚得小蘿莉滿臉的委屈。
張文轉頭壹看,喜兒已經有些油膩膩的小手上拿著幾塊古銅色的圓狀東西,看顏色很是古樸沈重。不由得好奇的伸出手去,哄道:“喜兒乖,把手上的東西給爹爹看壹下。”
喜兒隨手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繼續埋頭吃起了東西。張文馬上把那東西接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是壹個看起來很舊的銅錢,有不少地方已經銹跡斑斑了。辨認了好壹會後才看清楚上邊寫的是老字的乾隆通寶,筆法蒼勁有力,字體老舊卻有威嚴。張文腦子裏馬上反應出來的詞就是:古董?
“媽,這些東西還有嗎?”
張文說話的時候呼吸都急促起來,如果這些是真的話。那簡直就是壹筆橫財了。在這樣窮鄉僻壤的地方應該不會存在造假的可能,心裏馬上就壹陣壓抑不住的澎湃和激動。
陳桂香見兒子突然這樣的激動,心裏雖然疑惑但還是朝炕角壹指說:“就那些了,以前有不少來著,不過妳妹妹和喜兒玩著玩著就丟了挺多了,現在就剩這壹點了!”
張文壹聽,心臟都不爭氣的加快了跳動,猛地壹下就撲到了炕角邊上,在昏黑的油燈下七手八腳的將那壹枚枚看起來破舊的嚇人,壹點都不顯眼的銅錢全找了出來,捧在手上細細的壹數,居然有三十多個。
在母女三人疑惑的眼神下,張文滿臉激動的把那些被子衣服什麽的都翻得亂七八糟的,丟的到處都是的四處尋找起來。好壹會兒後,怎麽樣都再找不到半個銅錢,這才死心的坐回桌邊,壹邊喘著大氣,壹邊將那些搜羅來的銅錢全放在了桌子上排開。低下頭,瞪大了眼睛壹個壹個的查看起來。
越看頭上的熱汗越多,這不僅有壹些清代的,甚至還有不少是明代的!壹共有四十三枚之多,按這樣的數量和電視上經常說的價格來算,起碼在城裏壹賣就夠買壹間不錯的商品房了,說不定還會有余下的錢呢。
陳桂香看著兒子突然著了魔壹樣的行為,貪婪的樣子簡直和土匪壹樣,頓時就被嚇得心慌,語氣擔心的問:“小文,妳怎麽了?妳可別嚇媽啊!”
張少琳也是被弟弟的紅眼睛和壹臉的激動弄得心裏七上八下的,輕輕的拉了拉張文的衣角後緊張的說:“小文,妳沒事吧!”
張文用力的搖了搖頭後,目光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桌子上的銅錢。壹邊讓自己的語氣盡量不激動,壹邊顫顫的問:“媽,咱們家哪來的這些古錢啊?現在還有嗎?不是,我是說這些舊東西。”
說話的時候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沒了,以前到處亂丟,現在就剩這些了。妳問這幹什麽,這些都沒辦法使了,有什麽稀罕的。”
陳桂香看著兒子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似乎腦子裏很沈重的樣子,心裏越發的擔心起來。
“沒什麽,我就是喜歡這些舊玩意。”
張文腦子稍微的冷靜下來,細想了壹會還是搖了搖頭,決定不告訴她們這些小小的銅錢驚人價值。畢竟在在這巴掌大的壹塊地方搞不好很容易就宣傳出去了,到時候誰壹個說漏嘴,家財外露,沒準會引來壞人,而且有其他人也懂這的話,還會把這突如其來的財路給斷了。
“沒啥事妳幹嘛壹副被狼追的表情啊,嚇死我了。”
張少琳聽到這,頓時就松了壹口氣,壹邊拍著胸口壹邊嗔怪的白了張文壹眼:“就這些破東西,妳至於這樣大驚小怪嗎?真是的!”
“媽,咱家這些錢都是以前留下的還是?”
張文不動聲色的把銅錢慢慢的裝進自己的包裹裏,這才回過頭來滿是認真的朝陳桂香問道。
張少琳見弟弟不搭理自己,氣得嘟起了小嘴!不過看了看張文壹臉的嚴肅,還是老實的沒耍小脾氣。
陳桂香咯咯的壹笑,既是覺得好笑也是有些責怪的看著張文說:“看妳這大驚小怪的樣子,誰家沒壹點這些老錢啊。以前我小的時候不是鬧過什麽砸鍋吃大竈飯的那個饑荒嗎?村裏到處收這些銅鐵之類的東西,那時候的老人都想私藏壹點,怕以後萬壹能繼續用的話還可以留點家當,所以才給藏起來了。不過現在用的都是票子!這玩意藏著也就沒什麽用了,大多都是拿給小孩子玩的。”
“就是,妳看這壹屋的老東西。”
張少琳指了指那盞油燈,不屑的說:“聽說那個還不知道是哪個祖宗留下的,爸以前說過,那從他有記憶以來就有,現在都舊得不像話了還沒法換,妳怎麽就喜歡這些玩意了。”
張文馬上站起身,將那根本不引人註意的燈臺小心翼翼的拿到了桌子上。以前還真沒註意過這破舊的東西也可能是古董,現在仔細的壹看,上邊的黑漆都快掉光了,深壹塊淺壹塊的特別難看,而且還有不少有磨損和破舊的地方,但是燈臺柱上那條氣勢磅礴的龍卻是依舊清晰可見塑造者的功夫,看來在古代也不是什麽窮人家用得起的東西。張文越看心裏越激動,繼續追問:“還有沒有這樣的老東西了?”
陳桂香疑惑的看了看似乎已經發瘋的兒子,不過還是起身從床櫃裏拿出了壹個精致小巧但卻掉了不少漆的小木盒,壹邊放在桌子上壹邊說:“還有這個,我進門的時候就是妳太奶奶用來裝首飾的盒子。不過那時候家裏已經沒什麽貴重東西可以裝了,我見沒什麽用就收到壹邊去了,後來連扔都懶得扔,要不是妳這麽壹說,我還真想不起來了。”
這個盒子通體古色古香,上邊的刀工和打造的技法十分的精湛,壹條條行雲流水壹樣的優美線條不難看出當年工匠是用了多大的心思才打造出來的。張文見媽媽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摔了壹下,趕緊心疼的拿起來,壹邊愛不釋手的撫摩著壹邊眼露貪念的問:“媽,這東西還有沒有?都拿出來啊!”“哪來那麽多啊,妳爸和我結婚的時候置辦新的東西,早都扔的差不多了。”
陳桂香笑呵呵的說道,美麗的眼裏也閃起了幸福的微笑,似乎在懷念自己的少女的時光和以前的美好,但似乎又有點嘲笑自己壹轉眼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
張文拿過壹個小碟子,把燈臺上的油水和燈芯小心翼翼的轉移過去後,用紙巾將燈臺上那厚厚的灰塵擦得幹幹凈凈,連同那個古樸的小木盒壹起放進了包裹裏,又輕手輕腳的把包裹放到了喜兒構不著的櫃子上邊,這才松了壹口氣坐了下來。剛坐定,見姐姐和媽媽都投來不解的眼光,馬上解釋說:“媽,現在有不少人喜歡這些舊東西。我有個朋友也喜歡這個,我想拿過去給他看看!”
“真奇怪了,新東西還買不起怎麽就有人喜歡這些舊玩意了,真是有病。”
張少琳嘀咕壹聲後和妹妹又繼續吃了起來。在她們的眼裏,這些在家裏陳設了多年的老東西看得都有些厭倦了。
小丹壹直和喜兒大眼瞪小眼的搶東西吃,對張文的反常是不聞不問,倒也省得去向這兩個小蘿莉解釋什麽。
陳桂香倒是有些疑惑,畢竟從兒子看到銅錢開始,那激動的表情和明顯緊張的模樣就有點不正常,想了壹會兒後,閃亮的眼睛滿是嚴肅盯著張文,嚴聲的問:“小文,妳和媽說實話,妳要這些幹什麽?我看妳那樣不像是要送朋友的。”
見姐姐和小丹都已經對這個話題不在意了,吃著東西連眼皮都沒擡。張文趕緊在桌子底下悄悄的踢了媽媽壹腳,又做了個壹會兒我再和妳說的眼神,見她會意的不再追問,這才拿著啤酒吃起了飯!
香噴噴的雞肉燉豆腐是這個家甚至小村都少有的奢侈品,不過從張文回來開始,這樣的晚飯幾乎天天都有了。對這貧窮的小地方來說,那無疑是在過年或過節時才舍得吃的東西。大家都酒足飯飽的拍了拍肚皮,按慣例將喜兒給灌醉後讓她老實的在壹邊睡覺。張文見外邊的蚊蟲都沒了,站起身狠狠的伸了個懶腰,拿著啤酒邊朝外走邊說:“好天氣,吃完飯該去乘乘涼了,老坐著可不行哦。”
“真有病,都什麽時候了還乘涼呢!”張少琳壹邊嘀咕著,壹邊拿來壹本畫冊看了起來。 到門口的時候,張文回頭漫不經心的問:“妳們出不出來啊?”
說話間眼睛悄悄的給媽媽遞了個眼色。
張少琳這時候正捧著畫冊給在旁邊壹臉津津有味的妹妹講著什麽,頭也不擡的說:“不去了,外邊現在有什麽好的。黑漆漆的壹片,沒啥可以看的!”
陳桂香倒是馬上會意的將碗盆筷子什麽的都裝到了壹起,壹邊端著壹邊穿鞋說:“小文,等媽洗完這些的。咱娘倆好好的聊聊,這吃完了老不動彈可不行。”
說完,母子倆壹前壹後的走了出去,外邊早已經是漆黑的壹片。從丘陵的高點能隱約的看見幾戶人家的炊煙和那黯暗的燈光,月色圓圓的高掛,伴隨著海風的拂面,讓人感覺特別的神清氣爽,隱隱還可以聽見浪潮襲岸的聲音,很是愜意!不過張文還是覺得這清涼的海風裏似乎夾雜著壹些海鮮壹樣的腥味,有些不太好聞。但也絲毫不會破壞這個海邊小村的寧靜和宜人!陳桂香將東西往井邊壹放,壹邊打著水,壹邊滿是好奇的朝站在旁邊壹臉陶醉的兒子問:“小文,就幾件破東西妳幹嘛還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什麽事不能讓大妹她們知道的?”
“媽,如果我說那些東西能賣錢的話,妳覺得能賣多少?”張文感覺沸騰的血液這時候都安靜下來了,臉上已經沒了剛才的激動。
“啥,那些東西能賣錢?”
陳桂香壹聽就像聽到了什麽荒謬的笑話壹樣,立刻咯咯的笑了起來:“除非是賣給陰曹地府的那些死鬼吧,他們才能用得了!”張文現在腦子裏浮現的還都是紅通通的鈔票,所以盡管現在媽媽壹笑讓那美妙的身材搖曳生姿,豐臀美乳是帶起壹陣讓人瘋狂的誘惑,但張文也沒怎麽沖動和遐想,正色的點了點頭後說:“媽,我是和妳說真的。這些東西在妳們手上沒人要,上了我的手就能變出錢來。”
“真的,那能賣個壹、二十嗎?”
陳桂香到現在還不太相信那些擺在角落亂丟的舊東西能賣出錢來,壹邊將水倒進盆子裏,壹邊調笑般的問道。
張文見她還是不相信,心裏壹急,剛想脫口而出說出這些古董的價值,但細想壹下之後,還是覺得別說得那麽嚇人比較好:“媽,我沒和妳開玩笑。就說咱家這些東西吧,讓我帶出去以後弄個兩、三千的絕對沒什麽問題。這事我也沒必要騙妳們,妳看我像是那種口花花、油腔滑調的人嗎?”
“像,口不花的話能騙得了妳姐傻傻的和妳睡嗎?”
陳桂香還是不太相信,微笑的說完後又自覺不對,這樣露骨的話不是自己這個做長輩該說的,馬上話鋒壹轉後問:“小文,妳真沒騙我啊?這些老東西能賣錢,還能賣那麽多?”
“媽,我怎麽說妳才肯信啊……”
張文沒怎麽去註意她前邊的話,但看媽媽還是壹副疑惑的樣子,急得快跳腳了。
“那好,媽信妳還不成嗎?看妳這孩子急的!”
陳桂香壹邊打著井水,壹邊洗起了碗,語氣輕快的說:“那要是真的能賣來錢的話,媽就可以多抱上幾個孫子了。犯不著在這整天的空想,到時候給妳蓋上房子,娶上媳婦。這輩子我就算知足了!”
張文見媽媽第壹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不由得心裏壹陣感動,也為自己欺騙了她偉大的母愛而愧疚,低下身來壹邊幫她洗著碗,壹邊輕聲的說:“媽妳放心,我以後肯定讓妳抱孫子都忙活不過來,兩手兩腳都不夠抱的,我給妳生十個八個的讓妳慢慢玩!”
“還說不口花花!”
或許是兒子體貼的話讓陳桂香感到了幸福,她嬌笑著把還帶著油膩的手往張文頭上壹拍,半開玩笑的說:“媽都壹把年紀了,上半輩子欠妳爹和妳們三個小崽子,妳還想讓我下半輩子都伺候孫子,想把我累死啊。我現在就想吃得下飯,睡得著覺我就謝謝老天爺啰。”
張文看著媽媽嬌笑如花的迷人模樣,那迷人的微笑帶著濃郁的愛意,成熟嫵媚的風韻讓人心神壹陣的恍惚,張文不禁看得壹時有些癡了。猛地回過神來後趕緊壹副玩笑的口味恭維道:“誰敢說我媽老了我和誰拚命,這不是找死是什麽。也不看您這迷人的身段,這漂亮的臉蛋,說是我姐還差不多。要說妳是我媽的話估計別人會以為我是壹年長壹米的妖怪了!”
“臭小子,嘴巴還真甜啊!”
陳桂香被兒子的話說得那是心花怒放,壹邊笑嘻嘻的將洗好的碗疊起來,壹邊站起身。剛轉過身去,突然停了下來,幽幽的嘆了壹口氣說:“小文,其實媽沒指望妳能有多大的出息,也不想妳賺多少錢來給媽享福。只要咱們壹家人平平安安的在壹起,吃糠咽菜我也覺得日子甜。”
“媽,妳放心吧!我肯定會讓妳過上好日子的。”
張文看著媽媽慈愛的模樣和那語氣裏掩飾不住的疼愛,心裏壹暖,頓時升起了壹股男人的責任感,馬上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陳桂香開心的壹笑,關心的說:“看妳這孩子能的,趕緊進屋吧!壹會兒天涼了。”
張文點了點頭後,看著媽媽走向廚房那優美迷人的背影,不舍的挪動腳步朝屋裏走去。
進屋的時候就剩姐姐壹個人還沒睡,還迷戀的看著雜誌上那絢麗的文字和精美的圖片!小丹再有精力到底還是壹個小孩子,這時候已經鋪好了被褥睡上了,清甜沈穩的呼吸聲淡淡的回蕩在狹小的房間裏;喜兒在她旁邊也是甜甜的睡著。兩個小蘿莉壹起入夢的場景和露在被子外的細嫩小腳真是讓人遐想無限啊。
“小文,妳今天也起得早了壹些,趕緊睡吧!”
張少琳擡起頭來,看了弟弟壹眼,將書放到了壹邊後溫柔的說道。似乎是想起了昨晚兩人荒唐但卻美妙的韻事,兩抹醉人的紅暈迅速的爬上了漂亮的臉蛋,迷人的眼裏也開始覆蓋上了壹層淡淡的水霧。
張文心裏嘿嘿壹笑,姐姐雖然說得很是平淡,但從她的眼裏已經看出了那種深邃的熱情,看來姐姐也是對男女之事念念不忘了。
張文壹看被子和枕頭什麽都鋪好了,姐姐似乎也是刻意的想和自己壹起睡,把兩人的被褥連著。看著燈下的姐姐那滿面嬌羞、含情脈脈的神韻,張文不由得心動起來,上前慢慢的鉆到了被子裏後,語氣滿是誘惑的說:“姐,妳也趕緊睡吧!我想抱著妳睡。”
張少琳情動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小心的說:“等壹會兒吧,等媽睡下了再說。”
“也好,那我先躺壹下了。”
張文說話的時候,聞到了壹股清新的香氣,炕邊點燃的不知道是什麽樹木的枯枝,散發著壹種很淡的香氣,卻又有點刺鼻的味道,似乎是為了驅趕蚊蟲用的。兩人無言的對視著,張少琳眼裏全是柔情蜜意的等著。感覺時間過得特別的慢,特別的慢。
陳桂香這時候把東西都收拾妥當了,走進屋將門栓上後,壹個轉身看著大女兒和兒子眼裏來去的春意,眉頭微微的壹皺後,不動聲色的坐到了炕邊上說:“大妹,晚上妳就別睡這了,晚上媽挨著小文睡。”
“媽,我……”
張少琳哪會讀不懂媽媽話裏影射的意思,到底還是害怕自己和弟弟會忍不住。稍微的扭捏了壹下,但還是直接的說:“我想和小文壹起睡好不好?”
“傻丫頭……”
陳桂香見女兒這時候既是嬌羞又是迷戀的樣子,仿佛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歲月。溺愛的摸了摸張少琳的頭後低聲的說:“妳剛破身,這時候不能再行房了,這樣會傷了自己的身子。聽媽的沒錯,妳就忍忍吧。”
張少琳俏臉壹紅,咬著小唇有些慌亂的解釋說:“媽,我不是,不是想那個!”說到最後,聲音低得連蚊子都聽不見了。
陳桂香臉壹板,堅決的搖著頭說:“不行,媽從妳們那歲數過來的!哪會不懂得這時候妳倆的心思啊,妳老實的上旁邊睡去!”張文本來是側著身假睡,不想在這時候多說什麽。不過見媽媽這麽壹說,也忍不住轉過身來壹臉誠懇的保證說:“媽妳就放心吧,我會老實的不亂動。”
說完,壹臉乖巧又是懇求的看著她!陳桂香笑看著兒子,語氣帶著明顯的調侃說:“小文,不是媽不相信妳。不過妳們男人壹沖動起來的話可就沒個節制。聽話吧!媽也是為了妳們好。”
“媽,沒什麽事的。我這麽大個人了知道疼自己,小文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踹他。”
張少琳握了握小拳頭,壹臉堅決的說道。像是開玩笑但又像是說認真的。
“好吧!”
陳桂香見拗不過女兒和兒子的壹臉堅決,思索了壹會兒後,無奈的同意了。站起身看兩人又開始眉來眼去的,輕輕的說:“那現在睡吧,媽把燈給吹了?”
“吹吧!”
張少琳開心的壹笑,躺進了自己的被窩,轉過頭壹臉得意和調皮的看著弟弟說:“聽沒聽到啊小文,妳要是敢亂來的話,姐可是踢死妳啰。媽都批準了!”
“不敢,不敢。”
張文表面上壹副害怕的模樣,但已經按耐不住在被窩底下將手鉆進了姐姐的被子裏,摸索著牽上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十指緊緊的扣上,眼裏滿是期待的看著她。
張少琳也是壹臉的春情,眼裏的柔情盡顯女性的嫵媚,俏臉微紅的看著張文說:“小文,早點睡吧!”“嗯!”張文點著頭答應,卻是忍不住用指甲在她手心輕輕的壹刮,惹來了張少琳壹陣嬌嗔。
看著兒子和女兒在自己面前親密,陳桂香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油燈吹滅,屋子裏馬上就變得漆黑的壹片。她上了炕以後摸索著找到了自己中間的被窩,剛想鉆進去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還是不忘語氣嚴厲的叮囑說:“小文,妳姐可是昨晚才破的身。妳要為了她好的話,可不準再亂來了知道嗎?”
“知道,知道!”
張文忙不叠的應聲,不過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想著自己居然在炕上和媽媽談論這種話題就感覺異樣的興奮,在姐姐被子底下的手也不老實的開始摸上了她那平坦結實的小腹上邊。
張少琳知道弟弟還是沒辦法老實,嬌羞的想了壹會兒後,突然把張文的手壹把拍掉。張文正納悶姐姐難道真的不想和自己親熱的時候,突然聽見了隔壁同時傳來兩個頻率不同的窣窣聲,還有衣服摩擦身體的聲音。這才恍然大悟姐姐是想把衣服脫了睡覺,不過比較刺激的是媽媽也開始在脫了。想著黑暗裏旁邊正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解除身上那礙事的束縛,裸露那細嫩白皙的肌膚,張文不由得就硬了。
張文正在遐想的時候,突然感覺壹只軟軟的小手俏無聲息的鉆到了自己的被窩裏邊,肆無忌憚的摸上了自己短褲的邊緣,開始慢慢的往下脫著有些礙事的褲子。那柔軟的小手和尖尖的指甲滑過皮膚的時所帶來的顫抖快感,讓張文不自覺的深吸了壹口氣,馬上配合著將屁股擡高,讓姐姐把自己的褲子脫掉。
“小文,妳們在幹什麽呢?”
陳桂香也是聽到了壹點點異樣的動靜,馬上就不放心問:“記得我說的話,忍著點知道嗎?”
“知道了。”
張文連內褲都被姐姐悄無聲息的脫了,硬硬的命根子馬上彈出來頂在了薄薄的被子上。剛說完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被窩壹下被拉開了,壹具溫香柔軟的身體帶著迷人的體溫鉆了進來,緊緊的抱上了自己。
這次張少琳的動靜有點大了,陳桂香伸手壹摸女兒的被窩裏是空的,馬上就緊張的說:“大妹,妳怎麽跑小文那邊去了,我不是告訴妳晚上不能行房嗎?妳這孩子怎麽就不聽話了。”
“媽,我就想抱著小文睡而已,沒想幹別的。”
張少琳也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子,直接把柔軟的嬌軀貼在了弟弟的懷裏後,小手已經慢慢的撫上了弟弟不算寬廣,但卻十分結實的胸膛上。
“沒事的媽,我能忍!”張文壹邊信誓旦旦的保證著,壹邊已經反手抱住了姐姐柔弱無骨的小蠻腰,將她的肌膚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
“哎,妳這孩子啊……”
陳桂香似乎也想到了會有這麽壹回事,即使自己說再多,估計只要她壹睡,他倆還得黏到壹塊去。這時候除了嘆息,也不知道幹什麽好。
張文感覺肋骨處有兩團柔軟的肉球緊緊的壓著自己,姐姐的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盤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柔軟細嫩的皮膚和調皮的摸著自己乳頭的小手,都讓張文感覺腦子裏開始發熱,尤其是姐姐竟然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壹幹二凈,光著身子緊緊的抱住自己,腿稍微的壹動就感覺到她柔軟的體毛和突起的恥骨緊貼在了自己的腿上,感覺分外的刺激。
“小文,為妳姐好的話,妳得忍著點知道嗎?”陳桂香到底還是當媽的,即使這時候還不忘關心的囑咐說。雖然顯得有點啰唆,但話語裏那深切的關愛還是很讓人暖心的。
“知道了……啊……”
張文剛說話的時候,姐姐居然調皮的趴上了自己的胸口,小嘴慢慢的在自己的胸膛上舔來舔去。雖然動作很是生澀,但軟軟的小舌頭剛好滑過了男人也同樣敏感的乳頭之上,那壹頭細細的發絲滑過皮膚帶來了千百樣不同的搔癢感,更是刺激得張文忍不住叫了壹聲。
“妳們……怎……”
陳桂香聽到兒子被窩裏傳來了口水的聲音,作為過來人哪會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雖然不知道現在是在幹什麽,但起碼知道兩人都已經按捺不住了。心裏微微有些嗔怪這兩孩子怎麽就這麽不懂事,忍不住責怪說:“怎麽還是沒法忍住啊。”
“沒事,媽……我們就是擠壹起睡,不幹別的……”
張文說話的時候口氣都已經虛了,半點底氣都沒有。姐姐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命跟子硬得發疼,她居然壹手握住了它慢慢的套弄著。整個人貼著自己慢慢的親吻著,從胸口,肚子,再到小腹,壹路上舔過留下了甘甜的津液,慢慢的滑下去,現在居然用她柔軟的小舌頭調皮的在鉆自己的肚臍眼。
張文壹下就被刺激得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微微的在顫抖著。姐姐真是夠大膽的,嘴上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媽媽還沒睡就這樣的挑逗自己,看來自己還真得勤喝那藥酒,才能應付姐姐這樣的如火熱情!陳桂香聽著兒子大口大口的呼氣,大概已經猜想到了是怎麽回事。雖然黑暗裏看得不太清楚,但已經可以看見了隱隱的輪廓。女兒在進了兒子的被窩以後,先是不老實的動來動去,這會還趴到了兒子的下身動來動去的,和下午壹樣用嘴去親那尿尿的玩意。聽著隔壁那壓抑的呼吸和微微的動靜,久旱的陳桂香不由得感覺心裏有壹種躁動,身子也開始發熱起來。
張少琳捉弄壹樣的蹲到了弟弟的胯間,壹手托著千萬的子孫袋放在掌心裏慢慢的撫摸著,壹手套弄著弟弟長長的槍身,開始用小嘴親吻著那頂端那爆跳的圓頭。嬌滴滴的聲音變得似乎也有些萌動了,悄聲的問:“弟弟……舒服嗎……”
張文聽著姐姐從被窩底下傳來那淡淡卻似乎有點情動的聲音,心裏癢得千百只螞蟻在爬壹樣。姐姐溫熱潮濕的小嘴這時候也慢慢的含了下來,將自己的龜頭含進去,頓時感覺腦子壹空。但因為媽媽在旁邊,也不敢去答應她的問話,被動的享受著這空前的快感。大手不自覺的按著姐姐的小腦袋,希望她能含得更深壹些。
張少琳受到了鼓勵,繼續賣力的含著弟弟的命根子舔吸起來。張文見媽媽那邊已經沒了動靜,大概是覺得管不了也不想管了。色心壹起,慢慢的彎了壹下腰,將姐姐嬌嫩的身軀猛地往上壹提,讓她又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壹邊親吻著她的耳朵,壹邊喘著粗氣說:“姐,妳把屁股轉過來,我想吃妳那的水。”
張少琳現在也是感覺燥熱難耐,歡好的事就像有毒壹樣,只要嘗試過壹次美妙的滋味就欲罷不能了。聽弟弟這麽壹說,身子不由得壹顫,想起了昨晚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下身微微的壹濕後也沒多說什麽,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子,將自己圓潤飽滿的豐臀對準了弟弟的臉,又伏下身來開始舔著弟弟的命根子。居然無師自通的擺出了壹個69的姿勢。
張文只感覺壹股暖暖的體溫和淡淡的鹹味撲面而來,手稍微的壹擡就摸到了姐姐肥美的香臀上邊,將它往下壹抱,姐姐性感的羞處就湊到了自己嘴邊;伸出有些粗糙的舌頭壹舔,居然已經濕了壹片了。不由得將它壓得更近,慢慢的舔弄著那敏感的花瓣和它保護下那水淋淋的嫩肉。張少琳舒服得渾身壹顫,馬上投桃報李的低下頭來,將弟弟的命根子含住上下的套弄起來。
陳桂香驚得目瞪口呆,黑暗中竟然看見女兒白花花的屁股露在了外邊,湊在了兒子的面前,倆人竟然在互相親吻對方的下身,那嘖嘖的水聲如千萬只螞蟻壹樣開始撩撥著她的腦神經,連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來,提不起勇氣去斥責他們這荒淫的行徑。
張文肆意的品嘗著姐姐嬌嫩的下身,雙手撥開了兩片花瓣還十分緊湊的保護,將整個臉貼了上去,舌頭卷成壹團開始蠶食著姐姐香甜的體液,噙住了敏感的小肉芽,溫柔的玩弄著。姐姐的花穴簡直就是無盡的源泉,那泛濫成災的露水怎麽吃都吃不完。感覺到姐姐的身體漸漸的酥軟了下來,似乎因為自己這不算高超但卻十分有用的舔弄,沒有了繼續給自己口舌服務的力氣了。
張少琳張口含著弟弟的命根子,這時候腦子裏的快感已經沖擊得整個人沒有了支撐頭部的力量。長長的唾液沿著命根子開始從嘴角往下流淌,突然感覺全身觸電壹樣的舒服起來,爽得靈魂都快脫體而去了。整個人舒服得弓了起來,開始劇烈的抽搐著。
張文感覺姐姐的香臀使勁的壓在自己的臉上,很是劇烈的擺動著,那甜甜的露水都蹭滿了自己的半張臉。當下就知道姐姐是要來高潮了,馬上伸出壹根手指頭咕的壹聲插進姐姐潮濕的花穴裏邊,狠狠的抽動了幾下後,就感覺到姐姐的嫩肉有力的收縮起來,壹股溫熱的泉水噴射而出,竟然都噴到了自己的臉上。
“嗚……”
張文只感覺姐姐的嘴突然把自己的命根子裹得特別的緊,整個嬌嫩的身子僵硬起來,布滿了汗珠。隨著那泉水被自己壹壹的舔進了嘴裏後,馬上就像泥壹樣的癱軟下來,趴在自己身上使勁的喘著氣,嘴裏還含著自己的命根子沒有松口,那滿口的唾液開始沿著大腿往下流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張文這時候也是憋得難受,姐姐的美乳就像兩團火球壹樣的壓著自己的小腹,每壹次深呼吸都感覺到它們的柔軟和堅挺,上邊兩顆硬硬的小櫻桃更是感覺特別的刺激人,不由得有些按捺不住,往下抓住姐姐的小腦袋,大嘴壹邊繼續舔著她香滑潮濕的花穴,壹邊自已挺動著腰抽插著她似乎有些無力的小嘴。
“嗚……嗚……”
張少琳這時候也感覺到弟弟的粗魯了,那硬硬的家夥在自己嘴裏發了瘋壹樣的亂撞著。下身那條粗糙的舌頭也開始在自己嬌嫩的花穴裏作怪,難受和快感壹起襲來。腦子裏已經混亂得沒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每壹次弟弟的命根子插進來的時候,就本能壹樣的用香潤的小舌頭去舔幾下。
張文這時候也沒辦法顧及什麽了,就算媽媽在壹邊也沒辦法影響這時候滿腦子的沖動和邪火。狠狠插著姐姐小嘴的同時,卻突然聽到了壹聲不太協調的呼吸,細細壹聽是媽媽那邊發出來的,甚至還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呻吟和扭動身子的聲音。難道……媽媽在自瀆?想到這,張文腦子嗡的壹下就炸開了,自己在這邊和姐姐做口舌之欲,媽媽聽著聽著居然自己悄悄的在自瀆。想著媽媽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在被子底下微微的嬌顫著,用那雙嬌美細長的小手悄悄的愛撫刺激著成熟蜜處,壹股沒辦法抵擋的快感就襲上了心頭,忍不住感覺腰身壹麻,狠狠的抓著姐姐的頭撞了幾下,猛地把黏稠的精華全噴射在她那秀氣的小嘴裏邊。
渾身的神經伴隨著感官的快感而變得硬梆梆的,張文不禁舒服得兩條大腿都在抽搐,但沒壹會兒的功夫又無力的軟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自己的臉燙得都是汗珠了。
壹時間激情的呻吟煙消雲散,張文爆發以後腦子裏還滿是亂糟糟的想法,無力的躺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而身下的姐姐還殷勤的用她的小嘴在給自己清理那慢慢軟化的命根子。細細的壹聽,媽媽那邊大概也察覺到了自己完事了,已經沒了那呻吟和輕微的動靜。
張少琳將弟弟的命根子舔吃了幹凈,含著嘴裏那黏稠又微微有些腥味的東西不知道該吐到哪去。沒辦法只能皺了皺眉後將它們都吞食壹盡,這才慢慢的掉轉頭爬到了弟弟的懷裏躺了下來,壹邊摸著弟弟還上下起伏的胸膛,壹邊低聲的嗔怪說:“死小文,妳剛才發了瘋啊。弄得人家嘴好疼啊。”
“呵呵……姐!發了瘋還不是妳禍害的,誰讓妳的小嘴舔得我那麽舒服呢,呵呵!妳的水真多啊,差點就把我淹死了!”
張文說話的時候語氣特別的輕佻放蕩,可不像姐姐那樣刻意的壓低嗓音聲怕別人聽到,反而是大聲了壹些。腦子裏邪惡的想媽媽肯定都能聽到的!
“哼……就知道欺負人,不來了。”
張少琳撒嬌壹樣的躺到了弟弟的臂彎裏,柔弱無骨的小手慢慢的摟上了張文的腰,嬌滴滴的說:“弟,睡吧!”
“恩……”
張文溫柔的應了壹聲後,使勁的把姐姐和自己壹樣都是汗水密布的嬌軀摟緊了壹些。壹邊輕撫著她有些散亂的秀發,壹邊聽著她漸漸平穩的呼吸,姐姐和小孩子壹樣依賴的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沒壹會兒後已經沈沈的睡去了。
看了看懷裏張少琳那甜甜的微笑,明顯就是壹個情竇初開又得到愛人寵愛的小女人嘛!這性感迷人的尤物竟然是自己的女人,張文甚至有點不敢相信昨晚的壹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文腦子裏反覆盤旋的卻都是媽媽在被窩裏自瀆的場景,雖然什麽都沒看到,但光是聽她的呻吟和被子的動靜,就能知道她肯定也是欲罷不能的聽著自己和姐姐的呻吟而在自慰。想著這,怎麽樣都沒辦法睡著。當然張文現在可沒色膽大到敢去媽媽那亂來的地步,只能自己在這邊腦子遐想個不停。
張文壹直瞪著眼睛看著屋頂,沒半點困意。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漸漸的屋子裏就剩下自己壹個人沒睡,媽媽似乎也開始進入了夢香,原本吐氣如蘭的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度。
懷裏摟著這樣壹個性感動人的女人,剛在姐姐小嘴裏發泄過的命根子又立刻有了沖動的硬度。只要將懷裏姐姐的雙腿大開,自己就能再壹次的侵占她那美妙動人的身體,但張文還是克制了這澎湃的欲望,疼愛的看了看懷裏小鳥依人的姐姐,輕輕的嘆了口氣後,繼續數著羊讓自己別滿腦子邪念了。
直到天空都露出了微微的魚肚白時,張文才有了些許的困意。沖動了壹晚上的腦子終於慢慢的安靜下來,慢慢的閉上了開始發重的眼皮,摟著姐姐柔軟的身子進入了夢鄉。